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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01-17 02:19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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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年8月11日,在人民大会堂外罕见地出现了一辆卡车、两辆吊车,过往的北京市民无不驻足围观。原来施工人员正在拆除悬挂在人民大会堂东门前的毛主席像,毛主席像最终被缓缓撤下。
就在施工前的几个小时,中央刚刚通过了一项“少宣传个人”的指令,其中规定:毛主席头像、语录还有诗词在公共场所挂得太多了,这是政治上不庄重的表现,今后务必要减少到“必要”的限度。
人民大会堂前的这一幕也率先开启了全国公共场合撤像、撤下毛主席语录的举措。
而此时的民众对中央的举动还无法接受也无法理解:家家户户都悬挂毛主席像,而在首都北京最中心的地方,为何会被撤下?
中国“反常”举动引起西方注意
中国这一看似“反常”的举动同时也引起了西方的注意,西方政要和媒体对中国的风吹草动异常敏感,很多人认为“毛主席时代从此结束”。许多西方国家的记者蠢蠢欲动,希望能获得关于此次中国决策的一些“内幕”,著名意大利女记者奥莉娅娜·法拉奇正是其中之一。
法拉奇向来以咄咄逼人、辛辣且不留情面的提问著称于世,多国政要都曾接受过她的采访,包括纵横世界政治舞台的基辛格,基辛格曾说:接受她的采访是一次愚蠢的决定。
这位让基辛格都下不了台的记者,非常希望能获得采访邓小平的机会,她对这个充满奇迹的东方国家有很多疑问,但此前两次采访申请都被拒绝,这也成为她很大的遗憾。1980年,恰逢意大利总统佩尔蒂准备访问中国。
法拉奇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,希望跟随总统前往中国,佩尔蒂答应了,遂向中国提出带法拉奇随行,并且介绍她是一位专业素养非常高的记者,希望能获得采访邓小平的机会。
外交部深知事关重大,直接向中央报告了这个情况,没想到邓小平当即回复:同意。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中南海,面对面采访中国领导人,是许多西方记者梦寐以求的机会。法拉奇喜出望外,对此次访问做了充足的准备。
但对于法拉奇,邓小平自然也做过了解:她乐于提出刻薄刁钻的问题,让对方难堪下不来台。但为何他还会同意采访,这让很多人不解。其实,身经百战的邓小平并不惧怕西方抛出来的任何问题,中国人行得正坐得端,任尔东南西北,我自岿然不动。
他接受这次访问有更深层次的用意。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中国迈出改革开放的新征程,国家各个方面都进行了大刀阔斧地改革。特别是这次针对“少宣传个人”的指令,许多人都进行了错误地解读,误以为是对毛主席的否定。
他觉得有必要向世界发声:中国人民仍然坚定地拥护毛主席。对于当时西方国家歪曲事实、抹黑中国的行为,他认为必须做出回应。而法拉奇这次的到来将会是一次不错的机会。
你们要拆除毛主席纪念堂?邓小平:我不赞成!
1980年8月11日,已经抵达北京的法拉奇乘车前往人民大会堂。她曾在几年前来过北京,那时街头巷尾处处都能看到毛主席像和标语,街头行人都穿着差不多一样的制服。如今,她望着车窗外的北京城,发现这一切都变了。
一方面,她感叹中国的变化之快,另一方面也充满许多疑问,是否中国真的在“去毛主席化”?上午十时左右,在人民大会堂118号厅,她终于见到了邓小平。法拉奇很早就听说邓小平是个十分“难缠”的对手,如今见到本人却异常和蔼可亲。这位76岁的老人神采奕奕,满面笑容地上前与她握手寒暄。当然,这并不会改变法拉奇展现她刁钻的一面。正式采访开始前,她提出“一人专访,独家报道”。
此前邓小平接受外国媒体访问,我国新华社、人民日报的记者都会到场,并在官方报纸上发表,没想到她却大胆提出独家专访这一要求。
邓小平对此并无异议,所以会场只留下5个人:邓小平、外交部新闻司司长钱其琛、翻译施燕华、法拉奇,还有1名记录员。法拉奇将录音笔放在桌子上,开始寒暄地说到:“明天是您的生日,我祝贺您生日快乐。”
邓小平有些意外地笑了笑:“哦?明天是我生日?我从来不关心自己的生日哩”。
法拉奇微笑地回道:“我是在您的传记中知道的”。
邓小平点头说:“也别祝贺我,我已经76岁了。”法拉奇打趣地说:“我的父亲也是76岁,我要这么说,他肯定会打我两巴掌呢。”
邓小平哈哈大笑:“你当然不能对自己的父亲这么说”。
看来,法拉奇此次访问确实做了很多功课,这也表现出她对中国领导人的尊重。随后她进入主题,直接问到:“今天来北京的人可以亲眼看到中国的变化……我从饭店一路走来,只看到一幅毛主席像,挂在天安门城楼入口处,以后你们会如何处理这幅像,还会保留吗?”
邓小平早已对西方记者的风格套路熟稔于心:“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像,永远要保留下去。”
这种斩钉截铁、完全不回避的态度让法拉奇有点意外,她本以为触及一些敏感问题,会激发出对方的窘态。不过这种手段或许对其他政客有效,在邓小平这里却毫无作用。
邓小平接着说道:“全国到处都在挂毛主席像,这并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,也不能表明对毛主席的尊重”。
他随即解释:“我们现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悬挂使用毛主席像,但这只限于官方的,人民发自内心地尊重毛主席,当然有悬挂毛主席像的自由。”
法拉奇:“你们真的会永远把毛主席作为党和国家的缔造者来纪念吗?”邓小平:“当然!没有毛主席,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。”
法拉奇紧接着又提出了更加辛辣的问题:“听说你们要拆除毛主席纪念堂?”邓小平坚定地说:“没这个说法,我不赞成拆除”。
其实,像法拉奇等很多西方记者对悬挂毛主席像,或者毛主席纪念堂等标识的理解都很肤浅,认为这是国家主导的行为,实际上他们并不了解中国的情况,忽视了这一现象背后所包含的历史原因。
早在50年代,毛主席就带头提议火化,只留骨灰,不留遗体,他是第一个签名的,邓小平也签了名,如今这个签名册还在。建纪念堂是中央集体的决定,也是全国人民的心声。
在中国人民心中,毛主席纪念堂是某种心理寄托,是对伟大领袖的缅怀和尊重,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像也早已和历史融为一体,成为人民心中的一种象征。
邓小平深刻理解群众的这种心情,所以才反对拆除毛主席纪念堂。
对此他还特别强调:“现在世界上都在猜测我们要毁掉纪念堂,我们没有这个想法,我们永远要保留毛主席纪念堂。”这是对世界以及国内各种猜测的正面回应,中央针对的仅仅是公共场合一些过多的个人宣传,完全没有否定毛主席的意思,一切都是西方国家的臆测。
“你为什么总是当副手”
法拉奇随后提出了很多关于邓小平个人的问题,最刁钻的就是:“您为什么总是当副手?邓先生,(对毛主席的态度)我确实感到困惑。”
邓小平笑了笑说:“没什么秘密,我想因为我比较乐观,但这还不全面,全面的回答是,在我内心深处,对毛主席寄予希望,我知道他了解我。”
“现在的岗位对自己的工作没什么影响”,邓小平从来都不看重自己是不是所谓的“副手”,他和毛主席以及其他老革命家一样,只要能对革命做出贡献,有利于建设新中国,他们在什么岗位都无关紧要,外界的记者总想挖掘一些矛盾点。
但事实上,毛主席和邓小平经历过战争的革命情谊是坚不可摧的。毛主席一直都很欣赏邓小平,早在延安时期,他赞扬邓小平按辩证法办事,他说:“我们党的历史上有这样的时候,只讲光明,讲不得黑暗,这不是辩证法,没有照邓小平同志的意见办事”。
新中国成立后,邓小平在西南工作。民主人士梁漱溟在四川生活了四个月,回到北京后,对毛主席说:四川是个很复杂的地方,但解放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出现了安定的形势,称赞邓小平是个年轻、能干、深得人心的人。
毛主席听后笑着说:“梁先生看得蛮准,无论政治,还是军事,论文论武,邓小平都是一把好手”。这个评价可谓很高了,能文能武,两方面的才能都得到了毛主席的肯定。同时,在国际舞台上,毛主席也为邓小平树立威望打下了基础。
1957年,毛主席访问苏联,在和赫鲁晓夫谈论时说:“邓小平既有原则性,又有灵活性,是我们党内难得的一个领导人才。”赫鲁晓夫对邓小平是很熟悉的:“是啊,这个人可厉害,他的智慧、思想水平很高。”
毛主席笑了笑说:“此人曾带领第二野战军一举击败蒋介石,使蒋丧师百万”。可见,毛主席非常赞赏邓小平的才能,而且对于他领导中国今后的发展也十分有信心。
邓小平与毛主席一样,十分乐意倾听不同的声音。只要有利于中国发展,他们都会敞开怀抱接纳,这就是老一辈革命家虚怀若谷的胸怀。
当然,外国记者不一定能理解这样的革命情谊,但邓小平并不担忧,一共四个多小时的访问,他对外界的质疑一一做出了解答,而法拉奇辛辣的提问非但没能难倒他,反而让世界看到了中国人的姿态。
这是一次对世界的回应:中国勇于迈出历史性的一步,但绝不忘初心。不论是这次对于以往问题的纠正,还是改革开放后各个领域的革新,都彰显出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务实、智慧和创新。正是他们在建设新中国的道路上不怕艰难苦苦探索,最终才有了我们今天的伟大成就。